我们连婚礼都在同一天。
婚后,我和她的未婚夫陆霆钧互敬互助,蜜里调油,三个月后就怀了双胎。
我满怀得意去找她炫耀,却得知她突发心梗死了。
我挖了她的坟,看到了她被扭曲得不成型的尸体。
在报警时,却被人从身后捅死了,那个捅死我的人到底是谁?
我和继妹依旧是同一天举办的婚礼。
婚礼这天,流程繁琐,看着本就弱不禁风的我,脸色更白了些,似乎随时要累晕过去。
在我要昏睡过去的时候,总有一道目光在我身后紧紧盯着。
我忍着疲倦,装作若无其事,趁着敬酒的空隙,假装不经意地朝身后瞟了一眼,什么也没有发现。
可那种被窥探的感觉还在。
我不敢继朝后看,敌人在暗我在明,在没确定凶手是谁之前,我不能打草惊蛇。
在结婚前,我就和继妹了解过季家的人员结构。
祖父母在老宅,季家父母长期在国外拓展市场,婚后会和我们一起住在季家别墅的只有大姐季绯二哥季子渊。
除此之外,就是一些季家的老佣人。
那些佣人唯一值得关注的就是老管家朱伯,他在季家当了五十年管家,是个老封建。
新婚夜前夕,朱伯就给我立规矩,让我明天早上六点起床给季沐阳准备早餐。
我朝他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。
回房间时,季沐阳又被大姑姐季绯给叫走了,一夜未归。
今天累了一天了,我可不会亏待自己。
洗漱好,蒙头就睡。
第二天五点半,管家朱伯就开始敲门。
这房子的隔音效果甚好,敲门根本没有用。
我睡得香甜时,朱伯用钥匙开了门,命令佣人给我泼冷水。
我是个练家子,在他们进房间的时候,就醒了过来。
在佣人端着冷水要泼我的时候,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,趁着他们惊愕的时候,一盆水直接朝朱伯泼了过去。
朱伯怒斥。
“三少奶奶,你疯了!我可是季家的老人。”
我冷笑。
“哦,可我是季家的三少奶奶,是季沐阳的老婆,你的确老了。”
我的言下之意明显,朱伯反驳不了。
他就算是季家的老人,也只是一个佣人,和我这个少奶奶没法比,只得不甘愿地咽下那口气。
我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。
用餐时,大姑姐因为昨晚叫走季沐阳一晚上讨论工作,不走心地向我道歉。
“明珠,对不起!昨天在忙公司的事情。”
我善解人意地朝她摇头。
“大姐,你和老公辛苦赚钱养家,这么辛苦,我怎么会怪你呢!”
我话说到一半,就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。
我本就弱不禁风,如今故意这么做,就更显得好似受了委屈要碎掉一般。
季绯不解地问我。
“只是什么?”
我看了眼朱伯,哽咽地道:“朱伯,他把我这个少奶奶当佣人使唤,还要我早上六点钟起来做饭。”
“我怎么说也是季家的三少奶奶,季家又是顶级豪门,怎么还要少奶奶做饭啊?是不是家里要破产了?”
我故意这么说,既可以让季沐阳心疼,又可以成功膈应到季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