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娄雪丽柯瑞轩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娄雪丽柯瑞轩的小说把命存进存钱罐小说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暮色风起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娄雪丽生命的最后三十天,她不小心打碎了冒牌妹妹的水晶摆件,爸妈和哥哥毫不留情地将她赶出了家门。那天,盛夏的热浪像要把她吞噬,她拖着破旧的行李箱站在街头,心脏像被掏空了一般。准备迎接死亡的那晚,她蜷缩在新租的小屋里,一封诡异的信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桌上。信上说,有个存钱罐遗落在了人间,恳求她找到后烧过去。那潦草的字迹像一道雷劈进她脑海,熟悉得让她手抖。是柯瑞轩,那个追了她五年,最后死在十九岁的少年,那个她曾以为早已被时间埋葬的人。她在冰冷死寂的房间里笑出了声,笑声干涩,像喉咙里卡了块石头。她拿起笔,想在信纸上写点什么,却迟疑了片刻。终于,她歪歪扭扭地写下:“如果我帮你烧过去,里面的钱能分我一点吗?我很快就会下去花。”她刚写完,信纸突然...
《娄雪丽柯瑞轩的小说把命存进存钱罐小说阅读》精彩片段
娄雪丽生命的最后三十天,她不小心打碎了冒牌妹妹的水晶摆件,爸妈和哥哥毫不留情地将她赶出了家门。
那天,盛夏的热浪像要把她吞噬,她拖着破旧的行李箱站在街头,心脏像被掏空了一般。
准备迎接死亡的那晚,她蜷缩在新租的小屋里,一封诡异的信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桌上。
信上说,有个存钱罐遗落在了人间,恳求她找到后烧过去。
那潦草的字迹像一道雷劈进她脑海,熟悉得让她手抖。
是柯瑞轩,那个追了她五年,最后死在十九岁的少年,那个她曾以为早已被时间埋葬的人。
她在冰冷死寂的房间里笑出了声,笑声干涩,像喉咙里卡了块石头。
她拿起笔,想在信纸上写点什么,却迟疑了片刻。
终于,她歪歪扭扭地写下:
“如果我帮你烧过去,里面的钱能分我一点吗?我很快就会下去花。”
她刚写完,信纸突然悬停在半空,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。
过了许久,上面浮现出新的字迹,急促而凌乱:
“你,怎么了?”
1
那天,娄雪丽收拾东西准备去医院住下,打算把人生最后的时间交给白色的病房。
她把几件皱巴巴的衣服塞进行李箱,指尖冰凉,像不属于自己。
站起身时,低血糖让她眼前一黑,身体摇晃着差点摔倒。
她慌乱地伸手想抓住什么,却碰到了客厅角落的矮桌上。
一只小小的水晶摆件被她扫落,掉在了厚厚的地毯上。
落地时,只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,像叹息。
地毯柔软,根本没磕坏,可餐厅里正在吃早饭的四个人却瞬间停下筷子,目光像刀子一样刺过来。
娄雪丽下意识弯腰捡起摆件,手还没碰到,就听见一道尖利的喊声:
“别碰!”
是冒牌妹妹唐若溪,声音刺耳得像要把她撕碎。
娄雪丽僵住,赶紧把摆件放回桌上,心跳乱得像擂鼓。
唐若溪却像疯了一样冲过来,眼睛瞪得通红:
“谁让你动我的东西!”
“这是祈福用的,你弄脏了,弄脏了!”
娄雪丽皱眉,低声解释:
“地毯是干净的。”
“没脏,也没坏。”
可唐若溪根本不听,身体抖得像筛子,扬手就要扇她耳光。
她尖叫着,声音里满是恨意:
“你明知道我不是说地毯!”
“你个整天跟尸体混在一起的脏东西,你就是故意的!”
那只手逼近她的脸,娄雪丽本能抬手挡了一下。
下一秒,她被一股大力推开,撞得肩膀生疼。
哥哥唐景然黑着脸走过来,一把将唐若溪护到身后。
他冷冷地看着她,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失望:
“娄雪丽,够了。”
她愣在原地,气得笑了出来,声音颤抖:
“够了什么?我做了什么?”
唐景然眼神冰冷,像看透了一切,却懒得再开口。
不远处,妈妈唐婉柔轻叹了口气,语气里带着无奈:
“雪丽,你也知道你的工作…”
“水晶这种东西,讲究的是纯净和体面…”
娄雪丽环视他们,这个所谓的“家”,突然陌生得像个冰窟。
她咬紧牙,冷笑出声:
“既然这么嫌我脏,为什么还让我住在这?”
话音刚落,爸爸唐志远猛地拍桌,怒吼震得她耳膜发麻:
“那就滚出去!”
2
娄雪丽拖着行李箱离开时,身后传来唐志远暴跳如雷的咆哮:
“这些年处处跟若溪作对!”
“越来越过分,早该让她出去吃点苦头!”
唐景然站在门口,冷眼旁观,一句话也没说。
唐婉柔一边轻声哄着唐若溪,一边又叹了口气,像在演一出悲情戏。
娄雪丽走出小区,打算去医院办理住院手续,把自己交给命运。
手机却在这时震了一下,主治医生发来一条消息。
后面附了几句小心翼翼的话:
“您不用急着住院。”
“有什么想做的事,可以先去处理…”
语气温和得像在哄孩子,完全不像昨天那个板着脸催她住院的人。
八月的江城,蝉鸣刺耳得像要把耳膜撕裂。
烈日炙烤着她的皮肤,她却莫名打了个冷颤。
面对死亡,谁能真的平静?她攥紧手机,指节发白。
她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好久,终于慌乱地关了机。
下意识回头,看向那个她曾叫“家”的地方。
唐景然站在门外的台阶上,皱着眉,似乎想说什么。
她有一瞬间的错觉,以为他会问一句“你还好吗”。
毕竟昨天在医院,医生皱眉说过,她的脸色像鬼一样难看。
唐景然在公司里出了名的眼尖,什么都逃不过他的视线。
她想,如果他问,她可能会忍不住告诉他真相。
可他沉默了半天,终于开口:
“知道没地方去,就赶紧回去跟若溪道歉。”
她心底最后一点微弱的期待,像玻璃一样碎得彻底。
她突然想起十六岁那年,唐景然找到她时的模样。
他说:
“哥哥带你回家。”
“以后有爸妈和我,绝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她看着他,再看看他身后的父母,笑得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她攥紧行李箱的拉杆,转身就走,脚步再没停下。
医院不用去了,她不想把自己交给冰冷的病床。
这些年她干着不体面的活,总算攒了点钱。
在江城郊区买了套偏僻的小房子,窄得像个笼子。
但至少,那里没人会吼她“滚出去”。
她搬进新家,又去了趟殡仪馆,交代了自己的病情,递了辞职信。
回来的路上,夏夜突降暴雨,把她淋得像落汤鸡。
小屋的热水器坏了,她修了半天,手抖得像筛子。
终于修好时,她已经累得像散了架。
她靠着墙滑坐下去,脑子一片空白,只想喘口气。
突然,有什么滴到了地上,猩红的血混着水渍,刺得她眼痛。
她摸了摸鼻子,满手黏腻的血腥味。
她费力拿起手机,翻遍通讯录,却找不到一个能求救的人。
其实,她可以打急救电话。
但她放下手机,盯着半空,动也不动。
干了这么多年殡葬,她见过太多死人,也见过太多将死之人。
她比谁都清楚,绝症末期有多痛苦,生不如死。
如果结局注定是死,她宁愿不要最后的苟延残喘。
房间晃得像要塌了,她想闭眼睡过去。
可半空中,突然浮现几个模糊的字:
“打扰一下。”
3
娄雪丽愣了好一会儿,认定自己一定是眼花了。
人要死了,意识模糊也算正常,她这样安慰自己。
可那字迹熟悉得像刻在骨头里。
歪歪扭扭,丑得像乱爬的虫子,完全没章法。
她盯着信纸,忍不住笑了,笑得胸口发闷,思绪却被拉回遥远的过去。
那个死在十九岁的少年,柯瑞轩。
他活着时跟她一样,是个谁都讨厌的怪胎。
她眯着眼,似乎感觉到他在看她。
果然,半空中的信纸抖了一下,新的字迹跳了出来:
“我有个存钱罐落在阳间了。”
“你能抽点时间帮我找回来,再烧给我吗?”
这回,她的意识清醒了些,字迹也不再像雾里看花。
这不是幻觉?她心底一震,觉得荒唐得不可思议。
可她见惯了死人,自己也离死不远了。
再震惊,她发现自己居然不怕。
她甚至觉得身上多了点力气,抬手抹掉糊在脸上的血迹。
她颤巍巍地站起来,从抽屉里摸出一支笔。
回到浴室,那张信纸还悬在那里,像在等她。
她坐回原地,想告诉他这个离奇请求她没法答应。
她想说,自己也快死了,哪有时间帮他跑腿。
可信纸像是猜到她的心思,新的潦草文字很快浮现:
“很简单,最多一天,拜托你了。”
他大概是真急着要钱吧。
娄雪丽哭笑不得,嘴角抽了抽。
隔着漫长的岁月,她脑子里浮现出他的脸。
嚣张得像头倔驴,固执得让人头疼,谁见了都烦。
可最后,他成了一具血肉模糊、四肢残缺的尸体。
她攥着笔,几次提起又放下。
最后,她没拒绝,写下一句:
“帮你烧过去的话,里面的钱能分我一点吗?”
可能是太久没人和她说过话了。
她居然想跟一个死人开玩笑。
一个她多半幻想出来的鬼魂。
字迹在信纸上慢慢浮现,她歪头看了看。
又加了一句解释:
“我很快就下去,到时候能花。”
浴室的窗户裂了一道缝,夏夜的风悄无声息地钻进来。
信纸被风吹得晃了晃,却突然僵在半空。
她静静地坐着,盯着那张一动不动的纸。
过了好久,她以为这幻觉该散了。
可纸上慢慢浮出新的字迹:
“你…怎么了?”
4
信纸在她眼前轻轻摇晃,像在试探什么。
娄雪丽没回话,眼神飘远,陷进了自己的世界。
纸上不断冒出新的字,乱糟糟的,又很快消失。
到最后,只剩两个字定在那里:
“好吧。”
她问了存钱罐的位置。
爬起来,吞了几片止痛药,倒头睡了过去。
那地方不远,在邻省的青州大学。
一天确实够,她也不至于急着去死。
就当是临死前做件好事吧,她这样想。
第二天清早,她买了去青州的火车票。
火车站候车大厅里,她一眼撞上了唐若溪。
唐若溪被爸妈唐志远和唐婉柔一左一右护着,哥哥唐景然推着她的行李,走在她前面一步。
她还是那个被捧在手心的小公主。
她嘴里嘟囔着“累死了”,眼睛像没看见娄雪丽,直直朝她坐的方向走来。
娄雪丽不想跟他们打照面,起身就想换个地方。
可身后,唐若溪突然拔高了嗓门:
“姐姐?你怎么在这儿?”
眨眼间,他们已经堵到她面前。
唐若溪瞥见她手里的车票,惊讶得像发现了新大陆:
“你也要去青州?不会是去青州大学吧?”
唐志远和唐婉柔的脸色瞬间变得古怪。
唐景然皱眉盯着她,眼里又是那种失望又了然的神情。
他冷冷开口:
“把票退了。”
娄雪丽懒得理他们,转身就走。
手臂却被一把抓住,唐景然的声音带着怒气在她耳边炸开:
“娄雪丽,我昨天就警告过你,想回家就跟若溪道歉。”
“不是让你偷偷摸摸跟踪我们!”
她气得血往头上涌,猛地甩开他的手:
“谁跟踪你们了?!”
“火车站又不是你们家开的,我去哪是我的事!”
唐景然像是被噎住,半天没吭声。
半晌,他冷笑了一声:
“随便你是跟踪若溪,还是又要去青州大学搞什么尸体解剖。”
“死了那条心吧,别再弄那些晦气玩意儿!”
“你看看你,整天跟死人混在一起!”
“浑身阴气森森的,哪还有点活人样?!”
“妈和若溪怕这些,你吓她们多少次了…”
5
娄雪丽再也忍不下去。
她气得眼前发黑,怒吼着打断他:
“我的事用不着你们管!”
“就当我没回来过,当我早就死了!”
唐志远气得脸通红,几步冲过来,扬手就要甩她一巴掌。
她眼疾手快,抬手挡住他的胳膊。
这些年做殡葬,偶尔搬尸体,手上力气练出来了不少。
她死死攥住他的手臂,僵持了好一会儿才松开。
唐志远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骂道:
“你真是没救了!”
她甩开他的手,转身走开,找了个离他们远远的角落坐下。
余光里,她看见唐婉柔捂着脸,哭腔拖得老长:
“到底要我们怎样,她才肯跟我们亲近一点?”
周围的人投来质疑和责备的目光,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。
她重新坐下时,远远瞥见唐志远拿了张湿巾,低头擦衣袖。
她愣了一下,才想起刚才挡他时,手抓过他的袖子。
他擦完,抬头朝她这边偷瞄了一眼。
隔着人群,正好撞上她的视线。
他眼神一慌,赶紧扔了纸巾,别开了脸。
她觉得可笑。
扯了扯嘴角,却一点笑意也没有。
其实,只要有人真心在意她,她也可以乖一点,软一点。
刚回唐家那会儿,她也试过讨好他们。
可情绪太激动,鼻子又开始发热。
她慌忙起身,冲进洗手间。
几张纸巾被血染透,才勉强止住血。
等她出来,候车大厅的广播已经在催登车了。
唐景然带着唐若溪和爸妈,早就进了站台。
上了火车,她没再看见他们。
到了青州,她没停留,直奔青州大学。
学校门禁森严,但她以前来这讲过课,跟几个老师熟。
门卫认识她,一般会放行。
可到校门口时,她又撞上了唐若溪和唐景然。
他们站在门卫室里,唐若溪舔着冰激凌,跟唐景然嘀咕着什么。
一看见她,唐若溪蹦出来喊:
“我跟哥哥打赌,你肯定会跟过来,果然!”
娄雪丽没抬头,在门卫处登记名字,冷冷“哦”了一声:
“要我祝你赌赢了吗?”
唐若溪咬了口冰激凌。
等她登记完,才假惺惺叹气:
“姐姐,你想进学校啊,可你不是学生也不能随便进。”
娄雪丽一句“关你屁事”还没出口。
对上门卫奇怪的眼神,她心底突然涌起不好的预感。
6
果然,没等娄雪丽反应过来,唐景然慢条斯理地开口了:
“让外人随便进学校,对学生安全太不负责了。”
“我跟周叔叔提了一嘴,这种事最好别开先例。”
他说的“周叔叔”,是青州大学的校长。
门卫瞥向她,眼神里满是为难,显然无能为力。
唐若溪低头挤出一副愧疚模样:
“都怪我啦。”
“我跟哥哥说有点怕你,他就…”
“姐姐,要不你换个工作吧?”
娄雪丽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指节发白,笑着看向她:
“要不你换张脸吧。”
唐若溪脸上的笑僵住了。
她脸色刷地白了几分,缩到唐景然身后。
八年前,她刚回唐家时,唐若溪曾栽赃她偷东西。
娄雪丽没废话,抄起桌上的水果刀砸过去,差点划瞎她一只眼。
她估计一辈子都忘不了。
唐若溪这下不吭声了,抱着唐景然的手臂抖得像筛子,眼里满是戒备。
唐景然也紧紧护着她,眼神冷得像刀。
八年来,只要她和唐若溪起冲突,唐景然和爸妈总是第一时间护住那个冒牌货。
在她眼里,娄雪丽像是头随时扑上去咬人的野兽。
她平静地注视他们。
直到唐若溪又怕又横地瞪了她一眼,转身跑回了学校。
她进不了学校,也没理由再待下去。
转身离开时,唐景然却追了上来。
他挡住她的路,冷眼盯着她:
“娄雪丽,你到底还想干什么?”
这话不该她问他们吗?
她按他们心爱的唐若溪的意愿,搬出了唐家,再不去吓她。
她住自己的房子,走自己的路,等自己的死期。
他们还想怎样?
她沉默地看着唐景然,盯了好半天。
也不知道怎么了,可能是太阳太毒,她脑子有点晕。
她冷不丁冒出一句:
“当初是她先撕了爸一份合同。”
“扔我房间想陷害我,我气不过才砸她眼睛的。”
唐景然眉头拧得死紧:
“这种话你以为我…”
她累了。
回唐家八年,她跟唐若溪斗了八年。
跟爸妈吵了八年,跟唐景然也闹了八年。
可今天,她不想再争了。
她轻声打断他:
“我随便说说,没指望你信。”
唐景然愣住了。
这么多年来,她从没这样平静地跟他说话。
她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,他又追上来:
“娄雪丽,你进学校干嘛?”
她知道,他压根不是关心她。
他只是想确认,她会不会再伤唐若溪。
她懒得理他,拉开后车门。
身后,唐景然声音还是不爽,却多了点急:
“脸色白得跟鬼似的。”
“检查过没?整天混那种地方,别真染上什么脏东西。”
7
娄雪丽早习惯了,他嘴里吐不出好话。
她“砰”地关上车门,把车窗外的噪音彻底隔绝。
深夜,她躺在窄小的床上,意识像坠进深渊。
那张信纸又飘到了她眼前。
这次,上面干干净净,一个字也没有。
她盯着它看了好久,它也没消失。
她脑子迷糊,甚至觉得它像在陪她解闷。
可很快,她想起来了。
她答应过信纸的主人柯瑞轩,帮他拿存钱罐。
她没做到。
她心里有点愧疚,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。
她跟他道歉,说自己怕是帮不了他了。
进学校或许能找办法,可她没多少日子了。
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死人的请求,她昨晚可能就死了。
鼻血又淌下来,脑子昏得像塞满棉花,她没力气写字了。
她断断续续地说着,好在柯瑞轩似乎听见了。
信纸静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浮现几个字:
“没关系。”
那这事就算完了吧?
她松了口气,闭上眼,意识沉得更深。
八月的夜闷热得要命,她却冷得发抖。
她伸手乱摸,没找到毯子。
那张信纸还在。
它飘下来,轻得像羽毛,贴上了她的脸。
她没感觉到纸的粗糙和凉意。
反而是种温暖的、软乎乎的触感,像个小心翼翼的拥抱。
像一只宽厚的手掌,轻轻托着她。
她在迷雾里翻了个身,抱紧了信纸。
又像是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。
她半睁开眼,意识模糊,看见一张脸,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。
他躺在她身边,抱着她,低头凝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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