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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素月丁绍川的小说光在爱意消散时小说阅读

一枝梅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林素月蜷缩在地,刚被丁绍川踩过的伤腿痛得几乎失去知觉。丁绍川这才注意到,林素月鼓胀的孕肚已经没了,他有些不满的皱眉:“你把老二生了都没通知我?”就在这时,护士推门进来,手里还拿着一张盖了章的确认书和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不锈钢盒子。“病人家属在吗?这是林素月流产后的胎儿和胎盘组织,已经做过基础处理,需要家属签字。”丁绍川盯着那个冷硬的盒子半晌,才勉强打开盒盖。看到里面包着一个小小的、皱巴巴的胎儿尸体,他脸色终于变了。“还真是死了一个…”他低声道,语气却没有悲意,更多的是几分嫌弃。护士催了一句:“尽快签字吧。如果不带走,也可以交给我们医院处理。”丁绍川上前刷刷几笔签下自己的名字,护士才收走通知单离开病房。林素月看着那个盒子,眼睛红得像要滴...

主角:林素月丁绍川   更新:2025-04-01 18:0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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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素月丁绍川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林素月丁绍川的小说光在爱意消散时小说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一枝梅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林素月蜷缩在地,刚被丁绍川踩过的伤腿痛得几乎失去知觉。丁绍川这才注意到,林素月鼓胀的孕肚已经没了,他有些不满的皱眉:“你把老二生了都没通知我?”就在这时,护士推门进来,手里还拿着一张盖了章的确认书和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不锈钢盒子。“病人家属在吗?这是林素月流产后的胎儿和胎盘组织,已经做过基础处理,需要家属签字。”丁绍川盯着那个冷硬的盒子半晌,才勉强打开盒盖。看到里面包着一个小小的、皱巴巴的胎儿尸体,他脸色终于变了。“还真是死了一个…”他低声道,语气却没有悲意,更多的是几分嫌弃。护士催了一句:“尽快签字吧。如果不带走,也可以交给我们医院处理。”丁绍川上前刷刷几笔签下自己的名字,护士才收走通知单离开病房。林素月看着那个盒子,眼睛红得像要滴...

《林素月丁绍川的小说光在爱意消散时小说阅读》精彩片段


林素月蜷缩在地,刚被丁绍川踩过的伤腿痛得几乎失去知觉。
丁绍川这才注意到,林素月鼓胀的孕肚已经没了,他有些不满的皱眉:
“你把老二生了都没通知我?”
就在这时,护士推门进来,手里还拿着一张盖了章的确认书和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不锈钢盒子。
“病人家属在吗?这是林素月流产后的胎儿和胎盘组织,已经做过基础处理,需要家属签字。”
丁绍川盯着那个冷硬的盒子半晌,才勉强打开盒盖。
看到里面包着一个小小的、皱巴巴的胎儿尸体,他脸色终于变了。
“还真是死了一个…”
他低声道,语气却没有悲意,更多的是几分嫌弃。
护士催了一句:
“尽快签字吧。如果不带走,也可以交给我们医院处理。”
丁绍川上前刷刷几笔签下自己的名字,护士才收走通知单离开病房。
林素月看着那个盒子,眼睛红得像要滴血。
那是她肚子里刚成型的小孩,是她撑着最后一口气爬出来想保住的孩子。
丁绍川却只淡淡道:
“我会带回去,埋在老家那块坟地里。”
话音刚落,宋梅“啪”的一声合上口红,撇嘴不满道:
“说好了那块地是留给我的小狗的,我还想着它老了死了好有个地方落叶归根呢。”
丁绍川皱起眉,语气有些迟疑:
“狗埋哪儿都行,这东西…也不好处理。”
宋梅忽然抬眼,笑得格外娇媚:
“其实也不是不能处理。我听人说,胎盘叫紫河车,七八个月的最补。你不是说我最近气血不好嘛…不如,给我吃了?”
林素月脸色瞬间惨白,几乎是挣扎着爬过去,用尽全力去抢那只盒子:
“你们别碰它!”
“丁绍川!你还是人吗?!那也是你的孩子!你怎么能让宋梅做出这种事!”
丁绍川不耐烦的直接将她直接踹到墙角:
“你别闹了。”
“就一团没成型的肉而已。梅梅想吃就吃了。”
林素月头破血流地蜷在墙角,眼前一片模糊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扬长而去。
她再醒来的时候,窗外已经是傍晚。
一名护士站在她床前,神色有些为难。
“林女士,医院不是不讲理,可您丈夫今天过来也没有缴纳住院费。实在不行…我们也只能请您先出院,空出床位给后面病人了。”
林素月没有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,慢慢地坐起来,将被子一点点拉平。
她没有多余的行李,只有破损的外套和一个空掉的布包。
林素月将破包挂在肩上,一瘸一拐地出了医院。
她想回家拿出唯一的那点继续,给女儿交上火化的钱。
可她刚拐进那片熟悉的职工宿舍,就看见自己家的门半开着,里面早已被翻得底朝天。
门外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旧物。
被褥、锅碗瓢盆、破衣服,全都被扔了出来,散落一地。
而屋内更是一篇狼藉,不仅墙上的挂历被人撕碎,木箱子被砸开,抽屉里只剩下一地废纸。
就连床板都被掀了,她藏钱的床垫夹层也被人割开,空无一物。


丁绍川一靠近,就看见于婉脸上清清楚楚的印着巴掌痕迹。
他脸色一变,快步走上来将于婉扶起,语气急切:
“婉婉,你没事吧?她打你了?”
于婉眼圈一红,正要说话,丁绍川已经回头,怒目瞪向林素月:
“林素月!够了!你怎么这么恶毒?”
他将自己手上的不锈钢小盒子,重重地扔在林素月脚边。
“亏得婉婉还从宋梅手上帮你把这个拿回来!”
林素月颤着手打开,里面果然是医院当初交给他的,孩子的遗骸。
她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发抖,像被从人内里狠狠撕开了一次那么疼。
于婉明明就是害死她两个孩子的幕后黑手,但孩子的父亲反倒认为是她欠了于婉恩情。
真是好大的恩呐!
林素月咬着牙,怨恨的看向还扒着丁绍川的裤腿装可怜的于婉。
丁绍川看着她这幅模样,忍不住皱眉:
“人家婉婉刚回来,就知道体谅你对没足月的孩子也多少有些不舍。你怎么就不如她半分大度呢?”
“你们同为女人。在香港她就被丈夫殴打虐待,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。难道你还要死咬着十几年前我对她年少心动的事情不放?”
对丁绍川的那点期待,早在很多年前就死了。林素月什么话都没说,反正丁绍川永远不会信她。
她缓缓地将盒子合上,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,半晌才沙哑地开口:
“我不想和她闹。我该求都求过了,该解释的也解释了。随便你怎么想吧。”
“现在就去离婚吧。你们想怎么样都行。”
于婉在旁轻轻拉了拉丁绍川的袖子,柔声说:
“绍川哥,别这样...我真的不想你们为我闹离婚。我经历过,女人离了婚都太难了。”
可她越是说得无辜,丁绍川越是对她心疼。
他回头狠狠瞪了林素月一眼:
“你看看人家!你是不是生来就这么刻薄?难怪你父母、妹妹还有我们的孩子都被你克死了。”
丁绍川毫不犹豫地戳着林素月最大的软肋。
即便林素月始终一副毫无生气的模样,他却只当她学了新的花招。
丁绍川将林素月拖上自己的桑塔纳,回了厂子。
他写好离婚协议,按着林素月坐在办公桌前让她签字。
林素月看到协议上写着,女儿要归父亲所有,只觉得异常讽刺。
她苦笑着开口:
“离婚我不要别的,只要一百块。”
丁绍川闻言嗤了一声:
“闹了半天,还是为了要钱。林素月,你真让我恶心。”
他从钱包里抽出两张五十的甩在桌上,拿起两方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就走。
但丁绍川却不知道,两个孩子的火化费,正好一百块。


林素月听到丁母的话愣住了。
被丁绍川折磨太久,连她都以为真是自己逼走了于婉。
可十五年前分明是丁绍川在插队下乡染病,命在旦夕。他心心念念的青梅于婉在此时傍上大款去了香港。
林素月觉得他可怜,献血救了他一命,却被丁母央求着演戏。
她怕于婉走了的事情对丁绍川打击太深,耽误了他备战第一届高考,便让林素月以救命之恩要求丁绍川结婚。
林素月为了让家中重病的妹妹能进城治疗,只能同意丁母请求。
起初丁绍川待她还算温情。
若不是于婉在丁绍川考上大学的当天打电话哭诉,说林素月在丁绍川急需输血时以他的性命相威胁,逼她远走香港。
或许,他们也能相敬如宾的过下去。
可偏就这么一个轻飘飘的电话毁了一切,让丁绍川恨了林素月十五年。
“妈,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提了。等我葬下女儿后,和你们丁家就再无瓜葛。”
丁母心里歉疚,哭得更加伤心,竟然直接背过气去。
医院的医生冲过来将林素月送回病房:
“老太太送去急救了。你女儿的遗体,我们安放在楼下的太平间。等你出院或是你丈夫过来办了手续,才能送去火化。”
林素月呆愣着点点头。
不知过了多久,病房门被人推开,一抹刺眼的红色闯了进来。
宋梅穿着紧身红裙,踩着高跟鞋,一步一摇地走进病房,笑得风骚肆意。
她装出惊讶的表情,语气却是掩不住的轻快:
“哟,我听说孩子死了?”
林素月捏着被角,低声道:
“死了。”
宋梅嗤笑一声,回头拉住刚走进来的丁绍川:
“哎哟,绍川,你听见她说的了吗?真好笑。”
“那孩子叫‘贱女’,而且还有个掏粪的妈。贱名加贱命,应该最好养活,怎么可能轻易死了?”
她嬉笑着,如同在讲个笑话。
林素月想起,女儿刚出生时,丁绍川也曾爱怜的将她抱在怀里。
但于婉却说,林素月半夜给她打电话,炫耀自己刚出生的孩子,才让她丈夫说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,将她毒打一顿导致流产。
女儿的名字,就这样被丁绍川定为了‘贱女’。
他说:“贱人的女儿,只配叫这个名字。”
女儿在世时,就因名字格外自卑。现在她走了,林素月再也容不下别人拿这个名字取笑她。
林素月扑到宋梅身上撕扯,近乎是声嘶力竭地吼着:
“你害死我女儿!凭什么还这样说她!”
丁绍川脸色沉下来,猛地走上前,一脚踢到病床上。
林素月没反应过来,重心一晃,整个人侧翻下来。伤腿刮蹭到床沿,疼得她冷汗直冒。
她刚撑起一点身子,丁绍川已经抬脚踩在她断裂的腿骨上。
剧烈的疼痛立即让林素月像条虫子一样蜷曲起来,浑身颤抖。
但丁绍川脸上只有对她的厌恶。
他低头盯着她,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:
“想从我手里骗钱,也不该用孩子当由头,将我妈气晕过去。”
“要是再玩这些低劣的手段,小心我撕烂你那张脸!”


掏粪工林素月凭借救命之恩嫁给了下乡插队的知青丁绍川,后来还成了厂长太太。
人人都羡她好命,却不知道结婚十五年,丁绍川身边养了上百位美女秘书。
林素月挺着大肚子,手里牵着女儿操持新厂子开张时,丁绍川又从广东带回来一个叫宋梅的女人。
宋梅骑着摩托以表演特技的名义,从林素月和女儿身上横碾过去。
林素月快要足月的肚子被压得鲜血直流,女儿也没了生息。
但丁绍川却只关切的抱住宋梅:
“她肚子那么大,没有颠到你吧?”
“别操心她,一个掏粪的而已,命硬。就算今天她死了,也只是刚好偿还逼走婉儿的罪过。”
林素月在血泊中抱住女儿,拉着他的裤脚苦苦哀求:
“我死没关系,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女儿。”
但丁绍川不仅一脚将她踢开,还不准厂子里的工人搭救。
林素月望着楼上那对看她们母女在血泊里挣扎却哈哈大笑的男女,只说:
“十五年约定期满,这厂长夫人的位置我不想要了。”
林素月是靠着两只手,一点点从血泊中爬出来的。
她拖着半边身子,被石子路磨得血肉模糊,却不忘将女儿驮在身上。
厂门口的保安大爷都没忍心多看。但厂房二楼的阳台上,宋梅却倚着丁绍川,指着她的背影笑得前仰后合:
“你看她那样子,像条蛆。”
丁绍川抽着烟,也笑道:
“还演苦情戏,一辆摩托车压过去而已,能有多重?”
平常几分钟的路程,林素月整整爬了半小时,才被好心人救起送到镇医院。
医生检查完后却说,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,腿也废了,此后半生都是瘸子。
而她怀里的女儿,还在急救中,需要输血。
这年月,输血是需要很多钱的。
林素月身体跟个破麻袋一样,只有脑子还清醒。
她挣扎着从病床起来,用公用电话拨给丁绍川。
那头响了两声,接起电话的却是宋梅。
“绍川,正在我身上忙活呢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宋梅笑得发颤的声音:
“你等会儿啊,他说了,让你听清楚点。”
丁绍川喘息着冷冷甩下一句:
“她愿意听,就让她听个够。”
林素月咬紧牙,拼尽全身力气,冲着电话那头喊:
“丁绍川,救救孩子,她还在抢救,需要输血。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。”
但那边回应她却只是一阵故意拉高声音的娇喘。
林素月还想再求求他们,电话却已经被“啪”的一声挂断。
她哭着放下电话,喊来医生:
“医生,我丈夫是厂长...救救我的女儿。求您了,先救她,钱我一定补上...”
年轻的医生实在看不下去了,私下掏出自己的积蓄垫上了输血的费用。
几个小时后,手术室的灯灭了。
医生出来却只说了一句:
“孩子送来晚了,如果早半小时…或许还有救。趁还有意识,进去说最后一句话吧。”
林素月原本还能拖着残腿勉强站立,现在却直接栽倒在地,只能让医护架着她进了手术室。
女儿看见林素月,颤着声音勉强开口说话:
“妈妈...我想吃块大白兔奶糖...”
“爸爸上次出差,带回来一盒给宋阿姨,我想吃一块…但爸爸说...我不配吃。”
“妈妈,我真的不配吗?可我好想吃一块,一块就行…”
说完这句,女儿渐渐没有了声息。
林素月捧着女儿的脸一声不吭,泪水却一滴滴砸下来
半晌,她才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,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。
丁母赶到医院时看到遍布病房的血迹和孙女已经冰冷的尸体,整个人愣在原地。
林素月伏在孩子身上看向她,声音嘶哑得吓人:
“妈,我不求别的,我只想离婚,让我走吧...我和你约定的十五年时间到了,孩子也没了。让我走吧…”
丁母流着泪点头:
“我答应你。”
“我以为你和孩子迟早能捂热绍川的心。没想到,他却始终记恨你逼走于婉。”
“素月,你要恨就恨我这个老太婆吧。”
“于婉嫌贫爱富跟别人跑去了香港。我却让你背了这个黑锅。不仅磋磨你十五年,还害了自己的孙女。”


当晚,林素月在厂办公室留下一张纸条。
“明日清晨,孩子下葬。地点在北山的山顶。你毕竟是他们的父亲,有权利送他们最后一程,过时不候。”
天微亮时,林素月抱着两个骨灰盒独自从火葬场出来,坐上一辆破旧的农用车前往北山。
农用车停在半山腰,司机犹豫了一下:
“山路不好走,这车容易翻。我就在这等你,不上去了。”
林素月点点头,将两个骨灰盒紧紧抱进怀里,一瘸一拐地往山顶走去。
她的腿骨刚接上,每走一步都像被锥子戳在脚上。
好不容易到了山顶,也没见到丁绍川的身影。
她只能靠着一把小铁锹一点点在地上刨坑。
小的骨灰盒,她先安置了下去。
再转过身,要拿起那个大一点的骨灰盒时,眼泪却止不住的淌。
那是她的女儿,那个死前都想吃一块奶糖的小姑娘。不知道埋在这小黑坑里面会不会怕黑?
等哭得眼睛已经流不出泪来,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。
林素月刚抹去脸上的泥,就听到车声响起。
丁绍川终于来了,他一下车看见林素月准备了两个坑两个木碑,脸当场沉了:
“你把女儿呢?”
林素月回头看他,声音干涩:
“那是她的骨灰盒。她真的死了。”
丁绍川却冷笑一声:
“林素月,你别再演了。”
林素月没有解释,自顾自的继续处理着女儿下葬的小坑:
“你让女儿走得安静些吧。如果想做点什么,就把她的碑给她立上吧。”
丁绍川一听,脸色彻底冷了下来。
“离婚协议刚签完,你就藏孩子,是想让我出抚养费是不是?想得美。”
“我告诉你,你要是敢再拿孩子做文章,我就不客气了!”
说完他猛地一脚将骨灰盒踢翻。
那骨灰盒连盒带盖一起飞了出去,骨灰落得满地都是。
其中大半都滚入了一旁的臭水沟,被脏水冲得直往下涌。
“女儿!不!不要!”
林素月说不出完整的话,只能疯了一般扑上去,扑进那臭水沟里,赤手空拳地去捞。
水又冷又臭,她的手在沟里无望的拼命翻摸,但那些灰白色的碎末还是很快消融在水里,从她的指缝溜走。
丁绍川站在岸边,脸色难看:
“疯婆娘,真是给自己演入魔了!”
说完,他转身上了车,回头只甩下一句:
“你在这山上好好反省!等你想明白怎么做妻子,怎么做母亲。我再来接你。”
到山腰时,丁绍川还不忘从兜里摸出两张钞票,扔给农用车司机: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司机有些迟疑看向山顶:
“那她...这山上可有熊瞎子。”
“得让这女人吃吃教训。”
丁绍川不耐烦的摆手:
“我们两夫妻的事情你少管,赶紧走!”
整整两天,北山都无人上来。
丁绍川再想起林素月时,是在办公室里听见厂区外几个妇女低声议论:
“唉,丁厂长那女儿真可怜,死了都不得安生。”
“林素月那女人在水沟子里一连捞了两天,啥都没捞上来,听说皮都给泡烂完。”
丁绍川皱眉,走到走廊上正要发火,一根拐杖突然狠狠砸在他后背:
“混账东西!!!”
丁母刚出院,脸色苍白,手却不软:
“我孙女真的死了!医生都下死亡通知书了!”
“十五年前是于婉嫌弃你没指望了,自己跟人跑的!”
“你折磨人家素月那么多年!人家还供你读书,借钱帮你开厂!”
“你却...你却把我孙女骨灰打翻,让素月一个人在山上捞!你个天打雷劈的东西!”
丁绍川被敲得生痛,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。
他脑子嗡嗡直响,像要炸了一样:
“妈,你说,于婉是嫌弃我自己跟人跑了。”
“而且,我读书开厂的钱也都是林素月出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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